媳妇儿吗。我不是你媳妇儿吗,两口子啊,你叫我爹,叫父亲,不是很正常吗?”蒋馥莹红着眼睛苦涩的笑笑。
祁渊沉声道:“孤不会和你父亲一桌吃饭,也不会叫他父亲!你凭什么轻飘飘的让孤王原谅他?”
“那我就回答你,祁渊,我要你和你敌对。你一个人倒台进去冷宫了,我爹就安全了,周芸贤、睿王、薛琪龄都不会再刁难我家。那样我才高枕无忧呢。”
蒋馥莹心里很疼很疼,但她不愿意做祁渊臂弯受他庇护的女人了,她也希望保护他,给他创造一个很完美的婚礼,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会就靠几张破纸臣子规才有掣肘睿王的底气吧?怎么了,我们上你婚礼告御状,你害怕了?”
祁渊将手扼在蒋馥莹的颈项,将她往他身近拉近了很多,“你就这么冷血吗!我们有过一个共同的孩子,她现在还在你的肚子里。”
“我没有冷血啊!我保护我父亲,我家人,我哪里冷血了。难道我为一男人放弃我家人吗。”蒋馥莹不屑的轻笑,“你也没为了我原谅我爹啊。你也没有多伟大。你干什么说我冷血。这男人可以换,父亲可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