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和我睡一张床。”
抻薄毯的手臂僵硬了下,关瓷侧身,语气平静地指出一个事实,“商总,和男人上过床的男人是你吧?”
提到这件事,商颂川脸色明显难看了一点,过了片刻,他烦躁地一拧眉,“那是因为我喝醉了,我意识不清,那晚上的酒有问题。”
顿顿,商颂川严肃地对关瓷强调:“我是直男。”
关瓷:“……哦。”
商颂川:“真的是直男,你还记得我们读书那会儿的经管学院的院花吗?我还追过她。”这也是商颂川漫长的二十九年生命里唯一一次对一个人动心,当然,他最后没追到对方。
薄而白的眼皮往上掀起,关瓷神色平静:“商总,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工作,您也早点休息吧。”
话落,关瓷关掉客厅里的吸顶灯,只留玄关处暗淡的指引灯,掀开薄被准备躺下,但就在他即将躺在沙发休息时,商颂川忽然拽住他的手臂,把人往前拽了一把。
昏暗的客厅里,关瓷还没反应过来,商颂川先一步敏捷地躺在沙发上,沙发约一米八长,商颂川接近一米九的个子躺在上面,双脚悬在沙发外。扯过薄毯盖住肚挤眼,商颂川闭着眼睛说:“我睡沙发,关助,你回房睡吧。”
黑而长的眼睫颤抖两下,关瓷盯着沙发上的好大一坨人影,“商总,还是我睡沙发吧。”
回答他的是商颂川平缓的呼吸声,仿佛已经睡着了。
关瓷再叫了几句商总,商颂川没有传来任何回复,关瓷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他坐在床头,很是思索了下让上司睡沙发到底会不会影响他的职业发展。
百分之七十八点九三二不会。
百分之二十一点一六八会。
关瓷骂了两句M国出现故障的空调两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