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思与德安侯府的小姐交好,且与沈家妹妹关系不错,想来,这是沈家妹妹的邀请,苏子晋眼底微亮,对长平侯夫人提议,“母亲,我许久未去佛寺了,正好去龙兴寺为母亲祈福。”
长平侯夫人笑了笑,“去罢。”
相看一番未来的妻子,自然是好的。
古庙肃穆,檀香阵阵。到了龙兴寺,周凌晴与下人们去买糖水铺的点心,沈熙洛从僧人手中拿了香,身后跟着德安侯府的下人,规规矩矩地在宝相庄严的金尊佛像下拜了拜,温婉祈福,于焚炉前烧香。
沈熙洛望了眼凤至,少年作侍卫状,与她的距离保持着规矩,他应当难受,反而不靠近她了。
沈熙洛抿了抿唇,心里担忧,却看不清少年的情况,德安侯府的下人始终跟随,沈熙洛想要支开她们,她对寺中僧人询问,“我心中有惑,大师,可否另行解惑?”
眉清目秀的僧人对她双手合十,说:“女施主,万般皆空,因果不空。”
“寺中繁忙,恐主持不得而来。若女施主有话要说,可与小僧讲。”
沈熙洛蹙眉,她问,“可否到树下一叙?”
僧人跟着看过去,见沈熙洛指向一处幽静古树。
僧人犹豫,沈熙洛抬眸,泫然欲泣,怜人娇媚。
“好。”僧人喃喃答,片刻,慌张遮掩失态。
沈熙洛与德安侯府的下人道,“我与寺中僧人谈话,尔等在外候着。”
德安侯府的下人得了闲,稀稀拉拉地等着。
沈熙洛与僧人随意问了几句,接着,就匆忙离开了,她没往德安侯府下人在的方向走。
行到一处红墙金瓦下,听到钟鼎之音,沈熙洛悄声,“凤至?你在么?”
她话音方落,腰肢猛的被一只滚烫的胳膊强硬搂在怀中。
沈熙洛吓了一跳,脊背贴上兰砚的胸膛,听到他紊乱的,带着喘息的呼吸,少年的发丝贴在她的身上,揉在她的脖颈,沈熙洛浑身颤栗。
“凤至,你怎么样了?”沈熙洛出声问,却因少年指骨的揉动,发出细微的喘。
“洛洛”少年沙哑喃喃,浓密的墨色睫毛黏连着一绺一绺的湿润,他唇瓣吐出的气息潮热,身上肌肉紧绷,用力地搂紧沈熙洛,如铁钳桎梏着她。
接着,不待沈熙洛反应,他抱着她,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按在怀中,悄无声息地离开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