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羞耻的贴着枕头看向外侧。
架子上,一滴露珠顺着晚山茶的花瓣滴下来,她一个激灵坐起,严丝合缝压着掌心,抓着床单的手痉挛,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他带着一点戏谑的笑,哑声,“……还挺多。”
自尊像细密的针,不合时宜的涌上来,贝齿咬进唇瓣,她羞愧的交叠双手抱着肩头,无地自容。
只顾修连这个人,高高在上,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权势是这样,床上也这样,这点余地也不给她。
他力气大,轻易便将她锁着,让她看着他的薄唇。
沈星语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捏着,时而捏的紧,时而又放她喘一口气。
他是上好的猎手,耐心十足,慢慢的磨钝着她,让她像渴急了的小猫儿渴望一口甘霖,驱解热和空。
她被磨钝的出燥意,他漫不经心的眼眸垂着,沉醉的欣赏她叠加的窘迫到失控不已。
嘤嘤。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眸水洇洇。
他指尖一手收紧,看她控制不住的“嘶”出声。
沈星语迟钝的觉出这男人的闷坏,颤抖的咬着唇瓣,好欺负的像是一头稚嫩的小鹿。
他低低的,带了薄茧的手收紧一捻,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痉挛。
想抵抗,唯一的挺直却溃败在他手上,似花梗轻易一折。
一如他这个人,她的瞳孔涣散,理智不存,这个人,好像是割裂的,作案凶狠,逼的她嘤嘤求饶,他自己脸上又始终一副沉浸淡漠,克制禁欲。
像豹子游刃有余的把玩着猎物。
你说他冷漠,他又擒着她下颚,浑厚低沉的嗓音,醇厚的像甘甜的果酒,带了诱哄是的:“……叫夫君。”酥的她心尖发颤。
神秘莫测,她看不透他。
她受不住,便求他,浑然不知,兴头上的男人,这种带了哭腔的求饶是一种灼烧血液的烈酒,他凶狠掐着肢做三次才放手。
他下了床,神情波澜不惊,衣衫还是完整的,一派斯文雅致,临危不乱。
沈星语并拢着双腿,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他去浴室的背影,疼痛中又掺杂着一丝甜。
他要了这么多……算还对她喜欢吧?
好像淌过了一条河,很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踏实也彷徨,恼怒也喜欢。
像铆钉被锤子砸进孔里,下半辈子,实实在在和这个男人绑一辈子了。
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