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她们出众,以至于吸引不少目光频频看去。严瑶安坐在暖阁榻上,隔着一道水晶珠帘往外看去,只见谢蓁偏头与顾如意说话,听不见她们说了什么,只见三人眉眼弯弯,一看便知洽谈愉快。她撇撇嘴,不忿地哼了一声。
因为今日宴请的官员众多,还有不少女眷,元徽帝便让人把宫宴直接设在麟德殿外的高台上。高台有半人多高,占地宽阔,四周圆柱围抱,柱上浮雕水龙纹,台后的麟德殿气势恢宏,雄伟壮阔。
宴席统共设了一百八十桌,几乎朝中所有的官员都到齐了。
谢蓁与王皇后坐在同一桌,她坐在皇后右手边,太子妃坐在皇后的左手边。邻桌不远处便是元徽帝和严裕他们。
因为是晚上,宫灯明亮,灯火辉煌,谢蓁一抬头便能看到对面的严裕。
他不断地被朝中大臣敬酒,推拒不过,便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他不放心谢蓁,仰头喝酒的时候还抽空往她这边看过来,冷清清的凤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喝的不是烈酒,而是她手里的梅子茶。
谢蓁朝他吐了吐舌头,扭头回应王皇后的话,不再看他。
宴席到一半,元徽帝忽然示意众人安静。元徽帝这阵子身体不好,今日是强打起精神参加寿宴的,明显能看出眼睛下一圈青色。“大靖能有今日太平,少不了太子和安王的功劳。”
底下大臣纷纷符合,又是一声接一声地朝严裕和严韬道喜。
元徽帝赏赐了两人不少东西,其中命太子为监国,又提升了严裕在军中的官阶。此次一同前往兰陵的人最少都官升两品,仲尚顶替了谢荣以前的位子,成为兵部员外郎,与谢荣在同一处谋事。
至于战争中殉职的烈士,元徽帝命骠骑将军好好安抚他们的家属,尽量补偿,一定不要亏待了他们。
仲开诺声应是。
一应赏罚都分配完后,元徽帝的目光重新落在严裕头上,“裕儿今年有十八了么?”
严裕颔首,“过了年便十八。”
元徽帝若有所思,语重心长道:“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连你二哥都有了……”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严裕蹙了蹙眉,刚要开口,他便打断他的话:“听说你安王府甚冷清,没几个主子管事。正好陈大学士家的孙女年方十五,芳华正好,朕亲自做主,许给你做侧妃如何?”
陈大学士陈滕是内阁大学士,胡子一大把,膝下有五个孙女儿,四个都已经出嫁了,元徽帝指的是最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