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海微微扬起一个嘴角,手伸到白洛因的腰上,缓缓地向前摸索着前进。很快,小腹被一阵阵的摩擦蹭出异样的热度,他的手转而下移,嘴里发出温热而短促的喘息声。
“因子。”亲昵而魅惑的声音缭绕在白洛因的耳畔。
一股危险信号直逼白洛因的大脑,熟悉的痛楚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他猛地拽住顾海的手,尽管头脑异常清醒,声音仍要伪装得模糊不清。
“前两天真是把我累死了,特想好好睡一觉。”
顾海用舌头去蹭白洛因的耳垂,“那就让我给你放松放松吧。”
白洛因突然翻过身,猛地抱住顾海,手臂箍得紧紧的,像是捆活猪一样的把顾海绑在怀里,丝毫不能动弹,然后在用疲倦慵懒的声音蛊惑他,“大海,我真的特困,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成么?”
然后眼睛就闭上了,脑袋垂到顾海的肩窝。
顾海滞楞了片刻,较着劲的手只好松弛下来,放到白洛因的肩膀上,抱着他一起睡。
其后的几天,白洛因真像那么回事似的,轮到他的“班”,他就回家睡一宿,故意把自己折腾得很累,第二天回到顾海那,扎进被窝就睡。若是顾海有什么表示,肯定会发生如上的一幕:我太困了,我太累了,你体谅体谅我吧……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