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包。
也是从那天起,十六岁的阮梨将她的少女心事一并藏了起来。
昨晚阮梨在箱底找到了这封信,时隔八年,她想把它亲手交给霍明朗。
手机屏幕亮起——
霍明朗:【梨子,有个朋友临时来京北,我过去一下,你等我一会儿好吗】
阮梨:【好】
阮梨从包包里拿出那封情书,信封上的字迹依然清晰,娟秀工整,中间一栏落着“霍明朗收”的字样。
乌软的眼底漾起笑,阮梨忽然有点期待等下霍明朗收到这封信的样子。
从七点半等到八点半,霍明朗依然没有出现。侍者已经问过两次,是否需要上餐。
八点五十,霍明朗打来电话,听筒里吵吵闹闹。
“梨子,我脱不开身,你吃饭没有,要不要过来?都是熟人。”
阮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法式餐厅格外安静,将听筒那头衬得越发热闹,有男人喊霍明朗的名字,有人说fangyi来了,就在楼下!
笑闹声一片。
阮梨忽然觉得很累。
“不了,我明早还要上班。”
“你生气了?”
“没有。”阮梨努力拎起唇角,“最近组里忙。”
“真不是因为我爽约?”
“不是。”
“那我明晚来接你下班。”
“好。”
挂断电话,阮梨有些失神地看着桌上的信封,一贯直挺挺的肩背塌下来。
“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贴心的侍者第三次上前询问,阮梨摇摇头,“我想坐一会儿。”
“好。”
隔着大半个餐厅,霍砚舟驻足,身边略微年轻的男人探头看过来,“那不是阮梨?”
男人叫许荡,京北许家的小公子。今晚是私人局,许荡过生日,邀请了霍砚舟。
许荡还想说什么,霍砚舟已经大步朝着阮梨的方向走过来。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