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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要不要这么内卷。”
阿其那歪了歪狗头,一脸不满的嘟囔道。
“谁知道啊!不过他这么勤快,岂不是显得咱们两个又蠢又懒?”
塞思黑满脸愁云,连声附和。
“说的就是,八哥,你是知道的。
我现在除去吃饭上厕所的时间外,一天满打满算也就只能睡二十个小时。
根本就睡不醒,哪有时间干活啊?”
二妖相视一望,不约而同的露出一脸狡黠之色。
“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把出问题的人解决掉,咱们一起把他带坏不就好了。”
只是还不等二妖把话说完,忽然二妖的耳朵被白滢直接拧了起来。
“好啊!你们两个蠢货要是敢使坏,我就让十三扒了你们的皮。”
二妖一阵吃痛,连忙摆手求饶。
“疼疼疼…………快松手,我们这不是开玩笑嘛………”
白滢朝着谢沧海咧咧嘴笑道。
“海子,你放心,以后姐罩着你。
有什么脏活累活只管说,我………我帮你监督他们两个干。”
望着眼前打打闹闹的三妖,谢沧海原本沉闷的心情不知不觉间轻松了许多。
麻衣观,后崖。
程松蓬头垢面的靠在一块大青石后,嘴边满是凌乱的胡茬子。
“咕噔咕噔………”
随着一口烈酒入喉,程松疲惫的向后靠了靠,眼神中满是沮丧之色。
“程师兄,你这档次也不行啊!
好歹你也是麻衣门亲传弟子,怎么能喝这种勾兑的假酒呢?”
我从程松手里将半瓶大绿棒子夺了过来,一脸不屑的摇了摇头。
程松缓缓回过头,醉醺醺的双眸朝着我望了过来,整个人瞬时精神了许多。
“十三,你回来啦………”
程松欠了欠身子刚准备起身,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将身子背了过去。
“怎么,这才一个月不见,师兄你咋还扭捏上了。又不是什么大姑娘,至于这么躲躲藏藏的吗?”
程松的身形一阵颤抖,咬着牙哽咽起来。
“我………十三师弟,你还是走吧!我怕我现在的样子,会吓到你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直接坐在了程松的身旁。
“程师兄,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个怪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