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抛在脑后。
但他还是没有抵挡住闻澜亮晶晶的眼睛:“好吧。”
他语焉不详地答应了一声,把早就准备好的盐袋放在微波炉中。然后走到洗手台前。他先将水龙头拨到热水的那一面,等到滞留在水管中微冷的凉水流干净了,才探手过去试了试水温,还是有些凉。
谢慈于是又调整了一会,等到温度正好,甚至带上了些滚烫,才拿过一旁的盆,慢慢地接了。
“过来。”他叫闻澜。
那种带着关切的神情,很好地抚平了闻澜心中因为疼痛的烦躁。
等到把手腕放到热气腾腾的水中,闻澜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了。
谢慈慢慢地按揉着他手部的肌肉,确保闻澜僵住的肩颈也能够舒缓下来。他低声询问,仔细注意着闻澜的神态变化:“感觉好一点了吗?”
闻澜向他露出了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我想好多了。”
谢慈则向他笑了笑,表情有些无奈,但还是纵容而配合地任由闻澜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唧唧哝哝地小狗一样乱哼,紧贴在谢慈的耳边吐着呼吸,稍稍一侧脸,就能够亲吻到脸颊上。
谢慈只是纵容而温柔地允许闻澜的接近。
焦躁的年轻人已经急不可待了。
等到谢慈一结束手上的工作,他就伸出手,把谢慈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谢慈看起来远要比闻澜瘦,但却不是病弱的消瘦,更恰到好处。他的骨架并不粗,覆盖着薄薄一层流畅的肌。作为康复医学医生,工作中往往需要足够的体力才能够支撑,却偏偏便宜了闻澜。
谢慈垂眼看他,已经渐渐长长了的发尾有些凌乱地垂在肩头,环在腰间的手让谢慈根本无法挣脱,身后就紧紧贴附着闻澜温热的胸膛,密不透风,紧紧相连。
“我能继续吗?”
但得了好还要卖乖的年轻人显然并不满足,在挺-腰的同时,犹且假惺惺地征询着谢慈的意见,伸手去摸他的脸。
谢慈没有躲闪,他直直地看了闻澜一会,忽然缓慢地挑起唇角:“不可以。”
“谢慈哥——”
闻澜拉长了声音叫他,别扭地稳住谢慈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挑拨着,有意无意地往谢慈的耳后吹气,直到谢慈无力地瘫软,他才停了下来。
“哥。”闻澜叫谢慈,他莫名地开始变得高兴。
谢慈没说话,尚且不等闻澜感到忐忑,他的唇角就忽然落下了一个淡淡的亲吻。受了刺-激的闻澜将谢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