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后,“素欣。”
任素欣到屋里抱着一块牌匾,自己低声嘀咕,“莎莎,你等着妈妈,很快给你报仇。”
她眼底是森寒,是诡异,是马上就要解脱的释然。
“文涛,我要马上让他死,马上让他死!”任素欣嘴里一直不停念叨,像是入了魔怔一般,满脸幽怨。
寇文涛把她按进怀里,顺手拨了个电话出去,半个小时后,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外套,和寇文涛一起,出现在了同一个画面里。
茶馆有包厢,既隔音私密性又好。
男人摘掉头上的帽子,恭敬弯了弯腰,“寇书记。”
正是陆家大房长子,陆怀民。
寇文涛示意他坐,“陆怀川在黎宏达手上。”
陆怀民眉头微蹙,“书记是什么意思?”
寇文涛脸上表情慎重,“怀民,我以为你足够聪明,我一直以来是什么意思你都明白,现在战事减少,政策放宽,往后陆怀川一旦退伍回来,你的日子将会极其不好过。” 。
陈双巧和李国庆买完鸡蛋回来,还没进门就先喊了起来,“姐姐,我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那家小甜点,你先出来垫一下肚子,鸡蛋面马上就好。”
“姐姐,姐姐?”
“嫂子?”
李国庆和陈双巧喊了半天没人应,两人急忙往屋里跑,整个房子都找遍了没找到人。
夏卿卿不见了……
夏卿卿没去别的地方,出了门,她坐公交车到了郊区,步行几步,就到了当初陆怀川带的去的那个小房子。
站在房子面前,上次两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当时封月告诉夏卿卿,陆怀川心里一直有一个白月光。
一无所知的夏卿卿本来还以为陆怀川带她来小房子,是要跟她坦白,他和白月光的事情,然后和她离婚的,她当时还试探着拒绝,不想进屋。
上次来,屋檐上还结着冰,现在,已经有青草冒出头了。
夏卿卿慢慢推开了屋门。
屋里的一切还是和上次来一样,满墙的字,都是夏卿卿的名字。
当时,她心里是感动,是喜悦,是不可置信和甜甜蜜蜜。
可如今,手指再次触碰到那些字,一种说不上来的酸涩涌上了心口,她看到了他的孤独,隐忍,茕茕孑立和形单影只。
夏卿卿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钉子,在每一个“夏卿卿”的字旁边,都刻上一个陆怀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