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洪兴军奔赴新阳城!”
“哦。”段天扬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对门外唤道:“镜缘,把铁衣叫过来,我有事跟他商量。”
卢镜缘应声而去,不久,丘铁衣被领至书房。
段天扬先简述了朝廷的近况,再细说了王欣来访的意图及其策划的计谋。
他转而问丘铁衣:“如果我们强行对郡主出手,有几成胜算?”
丘铁衣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锁。
他谨慎地问道:“天哥,你是打算放弃西关各城,全军直奔新阳与易少主会合?”
话音刚落,王欣便面露不悦,插话道:“丘将军,非你职责之事,无须多问,做好分内之事即可。”
丘铁衣顿生反感,在他眼中,王欣不过是易凡身边的一条走狗,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
段天扬认识易凡,他可不认识。
他本是江湖出身,为人桀骜不驯,即便是凌紫烟亲临,也未必能入他眼。
若非段天扬在场,以丘铁衣的脾性,恐怕早已对王欣动刀。
他强忍怒火,望向段天扬,沉思片刻后说道:“与郡主硬碰硬,取胜或许不难,但关键在于如何活捉她。”
王欣翻了个白眼,不耐地吐出一句话:“我们没必要留活口,只要能结果了她就行。”
丘铁衣没有理会王欣,而是严肃地对段天扬说:“天哥,隐武者的威胁在于他们的隐遁决。若能限制此术,隐武者不足为惧;但若不能,想要抓捕或击杀他们都极为困难,他们即便不敌也能逃脱。郡主修为已达破虚境,我军无人可及。若要限制她的隐遁决,需大量修武者,但这会惊动郡主。因此,我认为对郡主强行动武并非明智之举,成功的希望渺茫。”
段天扬轻轻点头,这些他心中早已有数,他只是想让王欣听明白。
王欣深吸一口气,沉思片刻后低声道:“既然动武不可,那便需智取。”说着,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小药瓶上,“大人,就算宴会上郡主不饮酒,我们也可以将药混入她的食物中。她总要吃饭吧,此药药性强烈,足以让她昏迷。”
“嗯,有道理。”段天扬若有所思。
丘铁衣却连连摇头,“但郡主的饮食皆由灵花宫的人负责,我们根本无法接近,谈何下药?”
王欣轻抚下巴,灵光乍现,言道:“闻悉段大人在钦巴部落驻守期间,灵花宫亦有所涉足,大人与灵花宫人士并肩奋战,共御强敌,想必交情匪浅。大人何不尝试疏通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