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不由内心感慨唏嘘。
陈远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唉,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何况真真现在还没了爸爸。和方真真相比,自己父母健在,实在太幸福了。
“来,远子,陪我喝两盅。”似乎觉察出了陈远的神情有些异样,李长青举起酒杯。
陈远定定神和李长青喝酒。
几杯酒下肚,李长青感慨道:“远子,你现在又恢复到正科了,这多少让我感到欣慰,唉,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应该早已是副处了……”
李长青的口气里带着歉疚。
陈远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不能怪李长青,他哪里知道楚冬给自己设的圈套,只能怪自己啊。
“老板,这都是我自己作的,其实是我害了你,也害了自己。”
听陈远这么说,顾淑云和方真真都意外地看着陈远。
李长青不动声色。
酒后的陈远此时有些冲动,索性放开道:“老板,你进去的事我终于想明白了,是楚冬捣鼓的,楚冬是从李莲那里知道那两根金条的事的,而李莲知道又是因为我的一时疏忽。”
“啊——”顾淑云失声。
李长青继续保持着不动声色,温和的目光看着陈远。
陈远继续道:“老板,楚冬是我和李莲媒人的事,因为你和楚冬的关系,加上楚冬对我一直很关心,对李莲一直很关照,我担心你会多想,就一直没告诉你。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我对楚冬是很感激的,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陈远面带痛苦和愧色,说不下去了,再具体的事也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