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会死心。”
那一看就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裴承允脸色也有些糟心:“平常不至于影响到我什么,只是偶尔出门时难免要遇见她。”若非他耐心还算好,而那女子也没干过什么过分的事,到底是要叫她尝尝苦头的。
“那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
“家住下河村,父亲曾是秀才,开了一家私塾,家境尚可,后来病逝被伯父强占良田,前任县令收受贿赂糊弄了事,那女子求助无门,与母亲弟弟过了几年苦日子,在我翻案后收回余田和伯父曾私吞的家产,也算小有富足。”
这就能说得通了。
赵瑾点了点头。
观那姑娘言行,显然是读过些书的,时下能叫姑娘家读书的家庭条件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怕这也是那女子有底气和资本时常来寻裴承允的缘故。
普通人为三两银钱就足够奔波劳碌,哪还能分出余力来追求一个看起来就难搞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