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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滟眉头紧皱,神情沉重道:“玄极门祠堂里,与祖师爷并列的那位友人的牌位,便是阴沉木所制,上面无名,只雕刻着一朵彼岸花。”
“啊?阴沉木做牌位?呵呵……还真是稀奇。”顾相思抱着睡的很熟的孩子,对于玄极门这位祖师爷对挚友的态度,他可是越发琢磨不透了。
你要说他们不合吧!他死后又让人做了一块牌位,把他和这位挚友放在一起供奉香火。
你要说他们很要好吧!玄极门祖师爷却让后辈子孙,连个名字都不给人家刻在牌位上,就刻了一朵花,按照古人说法,牌位不按规矩来,人死后到了阎王爷跟前,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所以说,玄极门这位祖师爷对于这位挚友,应该是又爱又恨那种心情吧?
西陵滟也不太清楚祖师爷和这位挚友的事,因为对方来历很神秘,当初见过对方的人,可能是知道其身份名字的,可是后世,却无一人留下其人的名讳与身份,连他们西陵氏皇族君王,也是生前未曾留下只字片语。
连当年的三块石板上订盟时,对方也只留下了一个手印,其内力之高深,可从哪平滑无裂痕的手印上,窥见得到其人绝代风采。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般,我们离开玄极门地界范围,岂不是要遭遇很多刺杀了?”顾相思头疼的靠着车壁,这些个人明知杀不了他们,还非要来送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西陵滟对此也很疑惑,这些人一路纠缠于他们,又不曾下死手,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