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和毛笔是我要送给你的,我不要这个,我又不爱写字。”北宫瑧眼睛哭的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好是可怜委屈的说。
“好,那就挑你喜欢,咱多买点,买到你满意为止,可好?”厉明景平生第一次哄女孩子,还是个哭鼻子的女孩子。
厉丝言在后头跟着,嘀嘀咕咕的埋怨道:“我长这么大,哭过那么多次,二哥都冷血的站在一旁让我哭个够。如今呢?不过就是人家掉两滴眼泪,他就心疼的抱着人家,声音温柔的都呢滴出水来了,又是道歉又是赔礼的,真是……哼!反正,我这个妹妹就是不招惹人疼,大哥天天和大嫂你侬我侬,我看不用多久,爹娘抱上孙子也就不理我了。二哥如今也是见色忘义,苍天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北宫雳一路上都在听这位厉小姐嘀嘀咕咕埋怨个不休,如今还命苦上了?唉!这些个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许多时候,命苦的可是他们这些当哥哥的。
瞧瞧他妹妹,多么的女生外向,以往她要是哭起来,他和大哥,还有母后轮番上前哄她,她都眼睛一闭头一抬,张嘴哇哇个哭不停,谁的劝,谁的哄也不听。
如今呢?厉明景搂着她哄两句,她就不哭了?你就说有多气人吧?
厉丝言和北宫雳跟在后头,当哥哥的,当妹妹的,都是一肚子的怨气。
……
镇国王府
厉明景那是来专程拜访送节礼的啊?之前,他压根儿没想过要来给西陵滟送节礼,这就是临时起意的。
主要原因,还是想让顾相思给北宫瑧瞧瞧,看她吃了这么多的冰,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因为,顾氏医馆今日过节歇业一日,他带人去了,却是白跑一趟。
想来,今日他们大家,可能又聚在镇国王府过节了吧?
果然,他们一到了碧波居,就听到他们一群人在说笑,一片欢声笑语,真是热闹。
“我说大叔,咱不能一直这样吧?过分了啊。”顾相思对抢酒喝的风齐冀,可是有意见了。
风齐冀喝完这杯酒,放下酒杯,看向她温和笑说:“你母亲不喜欢喝这种酒,还是再换一种吧。”
“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挑酒的毛病?”宁夜紫在一旁笑着拆他台,摆明是与大家一起逗弄他的。
风齐冀扭头看向她苦笑道:“宁儿,你能少拆我一次台吗?”
“师兄,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都多大人了,一把年纪了,还儿什么儿?”宁夜紫嫌弃的瞪他一眼,她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