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她有一日,有负皇恩,便是抄家杀头之罪。
恩威并施,为得就是防止这位侧妃得意忘形,不懂得何为谨小慎微,以后纵容娘家人,犯了什么错,可别怪他们依律惩处了。
西陵楚觉得他皇叔这主意不错,恩威并施,在肃宁王府小妾中挑出一个拔尖儿的扶持起来,省得紫沐幽进府后出幺蛾子,撺掇着西陵阙个笨蛋,把掌家权利再都给了她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女子。
也是因为这三个人在勤政殿里商议此时,因此,才有了西陵阙被罚跪在外的事。
西陵阙长这么大以来,就没这样跪过。当然,他也是第一次见皇兄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其实,皇兄待他们都挺好的,宠着华阳,宽待他和西陵独,从没有为难过他们什么。
这一次,的确是他做错事,把皇兄气坏了。
赵顺德躬身手持拂尘走出来,走过门口的檐廊下,踩着台阶下去,伸手扶起了西陵阙,对他小声说:“镇国王爷可是好不容易才劝好了华王,让皇上也息了怒,您待会儿进去后,可别和皇上拧着来,先什么都顺着皇上的心意,先让紫姑娘进门再说。这事儿,肃宁王爷您都懂吧?”
“多谢赵公公提醒,本王晓得了。”西陵阙是真拱手谢赵顺德了,要说这最能揣测圣意的人,非这位赵公公莫属了。
就连那后宫的娘娘,甚至是皇后娘娘,都没有赵顺德能揣测明白清楚圣心圣意呢!
赵顺德伺候着西陵阙进了勤政殿,便在外头关上了门,手持拂尘当起守门神来了。
西陵阙进了勤政殿,都没敢抬头,躬身低头小步走过去,撩跑下跪叩头道:“臣拜见皇上,向……向皇兄您请罪了。”
“既知朕是君亦是你兄长,做出此等丑事之前,为何就不多想想皇家的颜面?”西陵楚将手中的朱笔掷了出去,先给这小子来个下马威。
西陵阙被朱笔尖划过额头,留下了一抹朱砂色,他也没敢动,没敢抬头,依然跪地低头请罪道:“臣弟知错了,还请皇兄……轻点罚。”
西陵楚都要被他这个弟弟给气死了,他看向华王,示意他该说话了。
华王拱手无声领旨,看向西陵阙,便是一贯的威严严厉训斥道:“你瞧瞧你府里接连都是出的什么事?还想让皇上轻罚你,你倒是想得……”
“七哥,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还是先说说该怎么解决这事吧。”西陵滟恰到好处的唱红脸,阻止了华王接下来长篇大论的训斥之言。
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