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说什么用了她的身体就要替她偿罪。
赵崤的呼吸声太轻了,阮沁阳努力听只觉得窗扉缝隙的气流还要大些。
安静了一会,阮沁阳忍不住又低声开口:“我唤你哥哥,是因为我的脑海里时常会闪过你温柔待我的画面,你叫我‘沁阳’,搂着我说万事有你,让我不必害怕。”
说着,阮沁阳一阵恍惚,觉着脑海中的画面甚至清晰了不少。
床上的赵崤同样轻声回她:“在我身边,为何要害怕……十岁时我在院中练武,听到阮沁阳在外院嬉戏,她说我日日被关在院中习武练字,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
赵崤轻笑,只是这笑意在黑暗中幽的渗人:“你比她讨我欢喜,只要乖乖的做我的狗,我不会宰杀你,嗯?”
赵崤翘起的尾音没得到阮沁阳的回应,而他大约也不需要,感觉到她这次是彻底安静了,握着铁链闭眼休息。
阮沁阳比起睡更像是晕了过去,身上冷热交加,脑海里时不时闪过各种画面,不属于现代她的记忆,也不属于原主,不过她努力细想又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