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运力想翻上去。
哪知无论他如何用力,总是用不上劲,空白晃晃荡荡地有如打秋千一般,却无法翻上横于。
他决定过不再瞧看黎若妍,除非她穿好衣服走到他面前。
所以这刻仍然不向黎若研打坐之处望去,也不向上面瞧看,心想不管是你使的卸力手法也好,或者是我自家失去腰劲也好,我终不张望瞧看,就这样倒吊着睡觉又有何妨。
然而过了不久。他就觉得十分不舒服,全身血液都聚集头部,头晕眼花不说,鼻子酸得直想流泪,五脏六腑也极是难受。
又挺了一会,实是难熬,无可奈何之中,记起催运丹田之气穿行奇经八脉的前事,便即用心拟想丹田之中发出热流。
他专心一志地拟想着,不久工夫,果然仿佛从丹田之中冒起热气。
于是他用强毅无比的心意驾驭这股热流,极力运行。
开始之时才现又消,屡屡如此,更别说运行于奇经八脉之中:后来渐渐稳定,好像已经成了形,不会再消散。但才出又收,极难离开丹田。
他生似是下基般,寸土必争,也不知过厂多久,才穿透一脉,猛然被人惊醒,转头一望,原来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
黎若妍跃到他面前的横枝上站定,此时两人倒着头对瞧:
她阴声笑道:“怎么啦?你喜欢这样子睡觉吗?”
谷沧海不肯示弱大声道:“不错,你敢不敢像我这样倒吊着睡?”
黎若研皱眉自语道:“好像听人说过有这么一门内功是倒悬着练的。”
谷沧海趁她瞧着别处之时,一个翻身竞轻轻易易,就翻上了横干。
他还是慢慢地爬落地面,黎若妍好几次想出手试他,但终于忍住了。
她道:“咱们先去瞧几个人才上路,你敢不敢去?”
谷沧海心想这女子一脸凶相,若是不依她的话,非打即骂。
便点头道:“好,他们在哪儿?”
黎若妍道:“跟我来。”
当先走去,不一会,奔到一株树底,夕阳之下,犹自吊着一盏点着的灵灯。
灯火之下站着一个白衣人,双膝微屈,握拳欲击。
此人长得高大狰狞,谷沧海印象十分深刻,认得正是昨夜曾经发出拳力使他跌出七八尺远,屁股因而摔得生疼之人:
黎若妍双眼露出火焰般的光芒,望住此人,几次想冲上去,而又踌躇不前。
谷沧海绕到那人后面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