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亚的啤酒也在等待着你的归来。原谅我的絮叨,但是实在万分想念你。
另外一封信这么写道:
亲爱的:
最近在翻阅一本名为《中世纪诗歌考》的诗集,读到提奥波德的这首诗倒是觉得新奇。“死亡也不会浇灭我们的爱情之火”,虽然通篇充满了疑虑,但是这一句倒是坚定得很。没有想到他虽然政绩平平但是在诗歌上还有些造诣。想必后世提及我也将如此。
这两封信让穆夏拉感到深深的震撼。
要知道,1716年的国王尚且不是国王,而是一位17岁的年轻王储。可是这两封信却明显是写给某位远行的情人的,并且读起来很是沉稳,倒是不像出自王储之手。
这是写给谁的?是初恋情人吗?
毕竟哪怕在野史中,国王的情人也都是在他继位好几年后才有所提及,那个时候他与王后已经分居。
而在此之前,穆夏拉从未听说过这位国王曾有过什么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
但是,1716年,年仅17岁的年轻王储,还能与谁相爱呢?
那时的王储不过刚刚结束在盎格鲁-撒克逊王国为期一年的学习,回到百废待兴的巴伐利亚王国。
那时的王储肩负着年迈的国王寄予他的重任,哪里又有时间沉浸在风花雪月之中呢?
难道是在奔赴不列颠之前,年轻的王储便已情窦初开了?
在当时,能去赫尔戈兰岛远行的人,至少也应当是位贵族吧。并且,这位贵族还应当居住在巴伐利亚。这么一来,符合条件的人选便是寥寥无几了。
可他的记忆里,史书上从未提及过这么一位符合要求的国王的情人。
一阵轻微的震动传来,手机屏幕亮起。是他的男朋友维尔茨的电话。
穆夏拉拿起手机,挂掉电话,给男朋友发消息说十分钟后在校门口见。保险柜中的书籍并不属于可以借阅带走的范畴,穆夏拉记下了目前的进度,把这本书还给了图书管理员。
随后,他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走出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