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对他的“暴行”。
不过,还没来得及收到回信,维尔茨就倒在了床上。
别担心,这可不是因为什么病,而是因为他的发情期猝不及防地来了。
宫廷医生建议婚礼之前半年内的发情期不要再使用抑制剂,递给他一些此前塞巴斯蒂安先生向他介绍过如何使用的器具,告诉他整个发情期阶段都需要他一个人在寝宫度过。
看着盒子里现在还干干净净的各式各样的物件,维尔茨羞红了脸。
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按照以前学习过的知识和塞巴斯蒂安先生的嘱托进行着实践。
但是,还是完全不够。
经过一番思想上的挣扎,维尔茨终于妥协了。
他决定合理地借用一些工具。
似乎有疏解一些……维尔茨迷迷糊糊地想着。
在过程中,他又想起穆夏拉,还有他送来的放在首饰盒里的那串珍珠项链。
他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更加羞耻,脸红得要滴血,汗水也在滴落着,全身都泛着朦朦胧胧的红色。
可是他抑制不住这些令人羞耻的想法,只能任由它们裹挟着他,彻底沉沦在天堂之中。
发情期的第二天,与晚饭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个小小的包裹。
是……穆夏拉的回信和一份小小的礼物。
那件礼物是来自巴伐利亚的紧身内衣。
噢……是的,在写给穆夏拉的信中,维尔茨也提到了塞巴斯蒂安先生要求他现在开始每天穿紧身内衣,他这样向未婚夫抱怨:“可我听说巴伐利亚的内衣没有我们这边的这么折磨人呢!”
讨厌的穆夏拉…明明只抱怨了这一句话,怎么就被他捕捉到了,还送来了巴伐利亚的内衣,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就仿佛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到了一样……
在片刻的犹豫之后,维尔茨脱下了黏黏糊糊的睡衣,换上了这件穆夏拉送给他的紧身内衣。
他把绑带系得很紧,喘着粗气,跪趴在床上,无法抑制地想象着一些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jaal…jaal…”在一串下意识发出的□□声中,他的意识也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