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先问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吗?”维尔茨有些羞涩,脸蛋红扑扑的。
穆夏拉笑了笑:“这不是很好猜吗?你先填饱肚子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吧。”
在维尔茨进餐的同时,穆夏拉走到窗边拉开了一部分窗帘。今天天气不错,早晨的太阳温温和和地照亮了房间。
穆夏拉走了过来,坐在维尔茨对面。他挑了挑眉,斟酌着开口:“所以……你是怎么来到……我的卧室的呢?”
维尔茨乖巧地回答:“是之前帮我们送信的阿方索·戴维斯。是他把我送来巴伐利亚的,然后好像是拜托了一个叫做萨内的人……趁着宴会偷偷进来的……”
“啊……原来如此……那我得去问问萨内了,看看王宫的安保系统是哪里出了问题了。”穆夏拉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很轻松,“那你这样偷偷出来不会被发现吗?……我听说你似乎有一个老师?”
话音刚落,穆夏拉敏锐地发现维尔茨的耳朵也变红了。
“嗯……是的,我几乎每天都有课要上,除了——发情期。”维尔茨的声音越来越小。
穆夏拉很惊讶:“你的意思是,你告诉你的老师你的发情期到了?……等等,可是发情期要怎么伪装呢?不是可以注射抑制剂吗?”
“是的,本来是可以注射抑制剂的……但是这不是快结婚了,医师说最近几个月最好不要注射抑制剂……所以我拜托戴维斯找了一个医生抽取了一些我的信息素,还找了一个beta这几天在我的卧室里假装是我……”
维尔茨坚信自己此刻浑身都红透了。
瞧瞧自己临时起意的馊主意。这下又自爆了!
他昨晚甚至还直接睡过去了。
这样一来,原本准备好的生日惊喜也没有如期送上,反而还暴露了一些穆夏拉原本不知道的事情。
穆夏拉眨了眨眼睛,快速带过了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说道:“我想我了解了。那请问prz wirtz今天有空吗?我刚刚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出门逛逛。”
“你不要问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吗?噢,好吧,我想你也猜到了。”维尔茨回复,“那我们走吧!”
维尔茨其实松了一大口气。
来巴伐利亚找穆夏拉其实是一个非常突然的决定。
他也是一周前突发奇想:象征着成年的生日难道只用在纸上写几句祝福的话就可以了吗?有没有机会去巴伐利亚给他送上祝福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