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女瞬间陨落。
这样的事情，最近两日，已经在沪上日占区、公共租界连续发生了数次。
特务处安插在沪上地区的情报人员，损伤极为惨重。
同样的。
零零散散的情报信息，也在这些为国殉忠的情报人员手中，通过电台联络，缓缓汇聚到了山城。
山城、特务处总部。
戴玉农的办公室里，他正低着头翻译新收到的电报文稿。
突然间。
戴玉农手中正在书写文字的钢笔停顿住了。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后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处座！”
毛人枫一直站在办公桌前，看到此情此景，心中疑惑，忍不住的张口低唤了一声。
“齐五！”
“罗佳小组殉国了！”
“这是这两天来，我收到的第七份绝死电文了，你说，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
饶是以戴玉农的狠辣和无情，连续接收到，看到手下情报人员的决死电文，他还是没有忍住，稍稍地颤抖了一下心弦。
对于这个问题，毛人枫也不知该做出何种回应。
对与不对，现在还重要吗？
和国家利益相比，个人的得失，现在已经成了无足轻重的选择。
“处座！”
“他们都是祖国英勇的战士，他们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最后的最后，毛人枫只能扯着嘴角，含糊应对了一句。
“呵呵~！”
“意义？他们牺牲的意义，只是为了印证我的一个猜测而已。”
“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
“他们的牺牲，确实是有价值的。”
短暂刹那的感慨过后，戴玉农已经放下了手中持握的钢笔，他脸上的复杂神色也瞬间消失不见。
换而呈现出来的，则是无尽的冷酷寒意。
“齐五。”
“东洋本土那里的情况如何了？”
“津田岛石的家人控制住了么？”
没错。
戴玉农这一次确实发了狠心，他不仅动用了沪上地区的潜伏人员，还通过电台联系了东洋本土的潜伏组织。
是双管齐下。
“已经在行动了。”
“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暂时还没有消息。”
毛人枫将他掌握的情况如实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