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祁昱低垂的脑袋就凑近她,一阵犯欠的坏笑:“我不会它的十八般才艺又怎样?我只要懂得某一门才艺,就够了。”
姜语笙:“……”她并不想秒懂他所指为何。
挂在他脖间的狗牌晃动在他胸膛的精肉上,也晃动在她的眼前。
想到早前她叼过她颈间的这条黑钻石链子,她手一伸,抓住他的狗牌,也将狗牌塞到他的嘴里,让他用牙齿叼着。
祁昱并未吐掉,斜斜挑眉,意味深长的眸光静默幽黑地跟随她的手指而逡巡——她的指尖戳在他胸膛硬朗的精肉,徐徐抚摸。
顷刻,姜语笙的手指停留在他腹部附近。
以前他身上鞭伤之类的陈年旧痕,一方面因为痕迹淡,一方面他肤色的缘故,并不容易从肉眼上能瞧出来,往往是姜语笙通过手上的触感察觉的。
现在他身上的新痕亦如此。
他近段时间在祁家是又废又疯的形象,祁家晟不至于又打他吧?新痕便不难猜测,是祁昱在“车祸”中留下的。他的将计就计逼真到连伤都真实地造出来……
猜到她在想什么,祁昱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从伤痕附近挪开,挪到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上面。
姜语笙:“……”
她掀眼皮。
还在叼着狗牌的祁昱似乎在期待什么。
姜语笙也耐不住心底的痒痒,撩了撩头发,坐起来,指尖稍一用力,将他往后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