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该藏着,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
江隐张了张嘴,想反驳又有些无力。
最后,盯着她说了句,“你敢不敢把我身上的银针拔掉?你若敢,我便臣服于你!”
一瞬间,那双眼又如同狼崽子一般锋锐。
江琬笑了一声,“有何不敢?”
这是,门突然被撞开,传来白七的声音,“姑娘,不可!”
江隐作为天子教的左护法,武功高强,一旦解开禁锢,后果不堪设想!
江隐闻言,自嘲地笑了一声,“呵——”
正要说话,江琬拔掉了他身上的银针,被压制的内力潮水般涌动起来,遍布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