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死走狗烹的冤案。
历史上多的是前车之鉴,江琬怎么会真的上当呢?
她笑了一声,看向严公公,道,“天下楼那边今天已经处理了,楚惊天逃了出去,这事儿便先这样吧,你替我谢谢父皇,就说他的心意,我知道。”
“……”
严公公猛地一噎。
一时间,不知道她那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皇上的什么心意她知道?
严公公不敢多想,只得点头躬身,唯唯诺诺退走。
江琬见他上了车,这才转身去了祠堂。
过去的时候,只有江缙一个人在里面,“雪叟”的棺材停在边上,供桌上摆着一些酒菜水果,显得冷清清的。
江琬进门上了柱香,跪在了棺材跟前,心头沉甸甸的。
她有些想念雪叟,也很担心他的安危。
若无楚惊天和东方离作乱,她就直接针对皇帝,以谢长留留下证据为引子,替黑羽卫平冤昭雪。
可现在,却不得不稍微往后挪一挪。
无论如何,总要先送走楚惊天再说。
江琬沉沉呼吸了口气,正想让江缙回去,她自己守着就可以,前方江缙却先一步开了口,道,“琬儿,你可知道,我为何一定让你来祠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