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阿休勒是谁。他可以说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那几人之一了。不过花采岁应该知道些什么,你可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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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叶诚有点奇怪骆思恭为什么把他看得那么高。他心里腹诽起花采岁:难道他不是个普通的小毛贼?那也不可能啊,再厉害的贼也不可能知道锦衣卫都不知道的事啊。
见叶诚有点困扰,骆思恭将信交给叶诚颇为意外道:“哦?他没跟你说他是虔婆的首领吗?”
“什么!”叶诚怛然失色。
花采岁竟然是虔婆首领?那他刚刚为什么不说?哦,我也没问就是了。
经过复杂的心理斗争,叶诚终于是受了教训。他摇头苦笑道:“喝酒误事啊!”
骆思恭摇摇头,开导起叶诚:“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你知道了应往花家去。”
因为琢玉心法的缘故,叶诚也不会在失望中挣扎彷徨。他深以为然道:“说的也是。”骆思恭又给他添了茶。。。
只是这次,添满了。
叶诚朝骆思恭微微欠身,说道:“既如此,我先告辞了。”说完就起身离开。当他要出门的一瞬间,感觉一道暗器从身后射来。
叶诚右脚不动,左脚画圆。他转身后仰,伸手一抓。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面形制古朴的铜牌就在手上了。感受着冰凉触感,他摇了摇铜牌问道:“这是。。。”
骆思恭敛目假寐道:“既然你不愿将账本交出,我也不为难你。不过陆长庚那边可没那么好说话。。。这是我锦衣卫的小旗牌。有了他,我想陆长庚应该不会为难你了。”
叶诚突然对这块铜牌爱不释手。他心里乐呵呵地想着:厉害啊!继太子党羽后我又有了个新头衔了——锦衣卫小旗!但同时他也顾及此事后续影响,脸上的兴奋变成了迟疑:“骆大人,这样会不会让你难做?”
骆思恭知道对方的意思是害怕锦衣卫也被误会为太子党羽,那样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见叶诚能想到这层,他赞许地点了点头:“无妨,这点小事,陛下不会说什么的。”
得到了骆思恭的确认后,叶诚美滋滋地领着牌子离开了。
“你笑什么?该回去了。”张继姚说完就跃上房顶,准备离开。
叶诚突然觉得这样的行路方式真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伸手招呼张继姚下来。
张继姚翩然落下,反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