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你。”莱肯小声说。
“啊?”马丁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当初他们交给我这个任务时,我根本没多想,只是把这当做一次普通的任务而已,直到我刚才看到了你的脸,我才知道,原来我此行的目标居然是你!”
“是菲尔斯先生派你来的吗?可是……他昨天还让我别担心,让我慢慢偿还那笔钱,怎么……”
“马丁,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菲尔斯只是为了麻痹你,让你放松警惕罢了。”莱肯说,“你知道吗,菲尔斯之所以让我从加州赶来对付你,是因为你认识全纽约的职业杀手。”
“天哪!”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居然敢挪用帮会的钱!”莱肯质问马丁。
“唉,一念之差啊!”马丁懊悔地说,“最近一年来,我迷上了赌马,我认识的一个骑手说他在马上动了手脚,能让我稳赢不赔。于是,我就挪用了帮会的公款,全押在了上面。”
“赢了吗?”莱肯问。
“唉,别提了!刚一开赛,我押的那匹马的右腿就跌断了。”
“所以你就无法补上账面的窟窿,对吗?”
“是的。我只好向我的老板坦白,可是他说他也爱莫能助,叫我直接向菲尔斯先生本人负荆请罪。”马丁说,“于是我到了菲尔斯先生那里,一再向他保证说,一定要把那笔钱还上。可能是由于我在帮会中有很好的信用记录,所以菲尔斯先生当时表示原谅我的罪过。”
“可是,现在菲尔斯决心要除掉你!”
“为什么?我已经对他说过,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把钱还上的!”马丁说。
“没用的,菲尔斯杀你是为了树立权威,给帮会的其他成员一点儿震慑。”
“啊?莱肯,你不能杀我,求求你……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分儿上……”马丁苦苦哀求着。
“跟我走吧,马丁。”莱肯冷冷地说。
第三天清晨,莱肯在旅馆里悠闲地翻看着当天的报纸,他看到一则新闻,上面说:昨晚,警察局接到一个匿名的报案电话,声称在码头仓库一带有人开枪,当警方赶到时,在现场找到了一件被挂在一根木桩上的破碎外套,在外套的口袋里有一张驾驶执照,执照的主人叫马丁,是黑社会分子……虽然没有找到此人的尸体,但从现场情况来看,此人必死无疑。
莱肯满意地点点头,走出旅馆。他来到一个公用电话亭前,拨通了电话。
“喂?”对方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