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素素拳打脚踢，“逆女！你居然敢动皇子皇孙，难怪寒王妃找上门来！你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行了！”皇帝皱着眉。
这柳素素被柳衍在大厅里打的惨叫不止，似乎只要将柳素素推出来，这件事就完结了一般。
这怎么可能？
就算不说柳素素的事情，柳府下面这个超大的地下通道，就足够引起皇帝重视了。
只不过皇帝知道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先装傻了。
“皇上，臣心中有愧，生下这逆女就是来讨债的！”柳衍哭的不能自已。
如果之前，只是南蕴被绑架，那还好，毕竟没出人命。
可现在，柳素素居然涉嫌残害皇子皇孙，这可不是打几大板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说不定还真要偿命。
实在不行，就只能把那个拿出来了……
“柳相，这件事朕看得出来，你的确是不知情的。”皇帝突然说了句温情的话。
“皇上……”柳衍仿佛抓住了根救命稻草，紧紧地望着皇帝。
“我虽然能理解你，但是你的女儿，朕却不能忍受。先是在德王最困难的时候说和离，现在又肖想寒王进而害了寒王妃和未出世的皇孙。”皇帝眼神冷下来了，“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柳素素突然激动起来，“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怎么知道这贱人怀了孩子？我只是无心的，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杀了我。我不要和德王和离了，我现在就搬去德王府再也不出来了。这样你们两个满意了吗？”柳素素像是看着奸夫恶妇的表情。
“你还受了委屈？”南蕴气愤地上前，不顾北凉寒担心地护着她的手。
她抓住柳素素的衣领，虽然受了伤，但是特工的身手还算灵活，加上来这里之后也有锻炼，力气不小。
“你以为绑架我和害的玻璃坊爆炸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不可能！这两件事不解决好，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南蕴咬牙，“柳素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尽恶事，很快就要遭报应了。”
“不对，是已经遭报应了。”
“你以为你这么多年怀不了孕是什么原因？我算是知道了，那块雨花石上面，本就避孕和导致不孕的药。只是这药效藏得深，它起着作用的同时，还不会让你发现。”南蕴欣赏地看着柳素素变脸。
“你，你什么意思？”柳素素嘴唇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