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治疗手段?你们谁能保证寒王妃没有在我治病之前做手脚?”
君怡郡主被黄风这番义正严词说的有些动摇了,半信半疑地看着南蕴几人。
北凉寒冷笑着,“你的意思是,王妃有预知能力,提前知道你会来给原县男治病吗?君怡郡主,我想问你知道黄风回来给原县男治病吗?还是说,我王妃来给原县男治病,有什么好处不成?”
君怡郡主听到北凉寒的提问,精神一震。
是啊,她都不知道,南蕴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而且南蕴能来给她儿子治病,是温家的人情,她也没有给出任何吸引人的条件。
这样看下来,南蕴怎么会有动机去特意算计她的儿子呢?
君怡郡主相通后,咬牙切齿地问黄风,“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
黄风心中暗骂北凉寒是个人精,面上却无辜道:“君怡郡主,他们没有动机害人,难道我一个平民百姓就有了吗?”
“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黄风觉得很冤枉。
“你没做?”南蕴突然转过头,讽刺地看着黄风,“你什么都没做,那这是什么?”
她举起一个药瓶,晃荡着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细微的水声。
黄风咬牙,想起来刚才因为慌乱,忘记将这药水藏起来了,反而直愣愣地放在了床沿上,这才被控制住原县男流血的南蕴看见了。
“这是我做的补气水,绝对不可能有问题!”黄风挺起胸,有了底气。
这补气水的成分很简单,用的也都是好药材,绝对不可能出问题。
黄风自己都不理解,怎么原县男喝了补气水,精神没有振作起来,反而还喷出了一大口血后开始七窍流血了。
他因为靠原县男最近,胸前都是原县男最开始喷的血,散发着铁锈的气味。
南蕴打开瓶子,轻嗅着,然后脸色大变,对着黄风呵斥道:“胡闹!就你这样的,还配当神医?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