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又护子心切,这才会让他离开。
为了不让父亲察觉什么,他便顺从了他的话,也因此发生了后面这些事。
北凉寒静静盯着手中地图,看着上面用红线圈住的几个地方时,眼神森冷许多。
元六带领一众护卫解决完所有黑衣人,他来到北凉寒身侧,待听清楚二人交谈后,微微皱了皱眉。
“你说给你地图的神秘人与杀人案有关,那你可有证据?”元六不善盯着陈三牛,厉声质问。
与北凉寒气质大不相同,元六周身血气浓重,面上更是有杀人时溅上的鲜血。
陈三牛被他厉声一问,当即急忙解释:“我被神秘人早下了毒在体中,他给我下毒等同于要我性命,我又何必为他隐瞒,又为何要欺骗你等。”
他连忙发誓自证清白,见元六目光仍旧狐疑,忍不住惊呼辩解:“若是你们不相信,你们大可以找大夫来诊治我,届时究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也就真相大白了!”
元六听到这话,这才未在质问陈三牛,不过看向他的眼神仍旧不善。
能将护卫耍的团团转,又让人伪装他自己从后院出逃的人,当真会这么好心把一切告知他们?
北凉寒沉思片刻,他幽幽盯着陈三牛,俊美面色微紧:“你方才那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救你?”
陈三牛点点头,面色有些尴尬:“知晓什么都瞒不过恩人您。”
神秘人下的毒他也曾找过大夫,只是那些大夫根本查不出来是什么毒。
凭借他的身份与钱财,压根寻不到什么名医相救。
而眼下,为了能够自证清白,他直接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其中自然也是含了一丝小心思,目的就是看中了北凉寒不一般的身份,若是有他相助,自己体内的毒解指日可待。
“恩人,我知道你们对我还有怀疑,方才我说的那些话也是真心的,只要有医术厉害些大夫诊治,绝对可以探查到我体内的毒,届时证明了我所说不假时,还请您救救我的性命。”
陈三牛说完又一次俯身跪地,额头重重与地面相碰。
北凉寒打量了他几眼,最终颔首应下。
另一边府邸内,南蕴手挑长鞭在被绑的男人面前来来回回走动。
屋内并未点烛火,然天色已有些昏暗,再加上四周一片寂静,给人一种无比恐慌感。
南蕴甩了甩长鞭,随着抽在男子身上,她双眸盯着他:“你还不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