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容易了。
南蕴还在思索,台上的老鸨却笑的格外开心。
老鸨拉着弦歌往着台下位置走了走,让底下的男人们更看清楚些弦歌美貌面容,她笑意止不住:“自然是真,价高者得。”
弦歌面色微白,双手死死搅在一处,身姿却仍旧镇定挺直。
大肚便便的男人正是此处另一富商之子,色眯眯的眼神一直盯着弦歌,他高声得意道:“本公子愿用一百两银买下弦歌姑娘初夜!”
刹那间,人群中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一百两银子对于富商之子来说并不多,但对于一些普通人来说,这个金钱数量可就不一般了。
富商之子得意望向周围,唇边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过,自负过头的自信表明了他对弦歌势在必得。
南蕴微眯黑眸,当即上前一步,声音冷脆:“我出十两黄金。”
十两黄金?
老鸨睁大眼眸,直接走下台子来到南蕴身侧,随即露出更浓笑意:“这些公子看着有些面生,竟是愿意为了弦歌出十两黄金?”
“这是自然,弦歌姑娘这般貌美,不过区区十两黄金罢了,若能得美人一笑,那这钱也花的实在。”
南蕴挑眉一笑,颇有帅意摇了摇折扇。
富商之子当即黑脸,他死死瞪着南蕴,仿佛在无声的说她不懂事。
然而,能一口气拿出十两黄金的人,背后的身份定然不容小视。
富商之子心中虽有怨言,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北凉寒皱眉看着南蕴买下弦歌初夜举动,他掀眸瞥了眼还在台上的弦歌,后者已然眼中温热,似有泪光,望着南蕴的眼神也格外温柔。
他沉默着上前,等南蕴交完银钱后,旋即走到她身侧,不解沉声询问:“你为何帮助那人?”
“倒也不是帮她。”
南蕴摇摇头,她抬眸与北凉寒对视,直言表明自己想法:“弦歌此人我觉得不像是敌人,但我还未曾亲自试探她,是以我也说不准此人为人好坏。”
“此番买下她初夜,一是为了有名正言顺的机会试探,二来嘛……”
说到这里,南蕴微微停顿。
她下意识侧头去看弦歌,正好对上弦歌充满感激的眼神,旋即她不由弯唇一笑:“不知怎的,虽说还没有知道这人好与坏,可即便是在这些不清楚的前提下,我对她始终都没有产生过恶意。”
相反,莫名的,她还挺喜欢这位弦歌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