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
“还是段兄弟看得开,咱们哥几个就算是真输了又如何?大不了以后不见刘长卿那小白脸,不过,想让老子退避三舍,呸!”赵横眉击掌大笑,一脸无赖模样,惹得兄弟俩齐声喝彩。
段少君一脸黑线,这哥几个没皮没脸到这等地步,着实令人不得不佩服。
便是那颇为清冷的苏酥,也不由得莞尔,便如那大挥重毫的泼墨牡丹绚丽夺目,厅中人人侧目相望,段少君也不由得暗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女子冷艳如斯,而她笑时,真有种三宫粉黛无颜色的架势。
“看样西门兄早有应对,倒是小女子想差了。”笑意稍纵既逝,并不在意男子倾慕女子暗妒的目光,苏酥一扶头上胡帽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冷。
“本公子其实也是个风流才子,虽不敢说能比得上那曹千金,但怎么也比普通穷酸强上数分。”野兽兄扬了扬浓眉,负手而立,浓须之中那咧开的大嘴犹如伸展獠牙一般狰狞,看不出半分的潇洒风流,只有威猛凶恶如兽。
不过对于他的自夸,那两个知根知底的兄弟伙整齐划一的翻起了白眼。至于陪侍女子,掩唇偷笑不已。
段少君憋笑憋得差点涨破肚皮。“不知兄台可有佳作,拿出来让诸位佳人共赏。”
“对!兄台你可向来自诩斯文,今日乘着这么多美人在场,你可得让咱们哥几个开开眼界。”胡惊飞一脸坏笑地捧场道。
方才刚自鸣得意的野兽兄得听此言,却丝毫不怯。“这有甚子,你们且等等,看为兄七步成诗,以供诸位兄弟和佳人评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