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也垂得越来越低,酥手微颤,却未曾躲避。段少君心头微温,笑容灿烂,露出了一口洁白得可以去拍广告的牙齿。“若是楚楚你真的心有愧疚,不若就把房钱还我如何?”
“休想!就算是你只住上日便走,我也不会退你一文钱,坏家伙。”楚楚犹如被烫了脚的猫咪一般跳起,两颊生晕,横眸百媚生,佳人却已是仓皇远去,一身水蓝长裙,犹如在花间纷飞的彩蝶。
听到了院中传来的爽朗笑声,躲在院门外,手抚,心如鹿跳的西门楚楚恼恨的紧捏拳头,自己居然被那坏人唤作楚楚也不自知,如此亲密的呢称,岂是你这个坏家伙乱叫的?
不对,自己似乎允许他这么叫自己的,可是,他的笑容实在是太讨厌了,而且凑到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说出这样的调笑之言,自己居然没有收拾他。
虽有心要回身去责问,可身下莲足却生了根一般,挪也挪不动。脑海里,尽是他那满是捉狭,却又透着几丝笑的朗目星眸。
“坏东西……”西门楚楚轻声嗔道,犹如自语,一双秋水长眸里尽是甜意。
“兄弟,不愧是我西门栋梁两胁插刀的好兄弟。”野兽兄目露精光,一脸崇拜,看着跟前吃完了早餐,正拿清水漱口漱到一半,呆呆地看向闯将进来的自己的段少君。
“兄台此言差矣,小弟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可实在是无双刀可插。”段少君赶紧吐掉了口中清水,苦笑着还了一礼道。
“无妨,你就算现下插我两胁双刀,为兄也只会高兴。哇哈哈哈……”野兽兄笑得粗野,嗯,或许用豪迈形容,才为褒义。
段少君无奈苦笑连连,对上这位动不动就两胁插双刀的兄台,实在是难为自己了。
“你可不知道,昨夜苏酥得贤弟之佳作后,便在那苦思剑舞如何配合贤弟之作,还告诉为兄,希望贤弟你能帮忙详参一二。”
“能不去吗?兄台莫要忘记了今日大和尚还在兰亭县,”段少君挠了挠头。“小弟昨夜也不过是妙手偶尔一佳句,既不懂剑,又不识舞,能参什么?”
野兽兄一脸讨好笑容地道:“去,必须去,若你不去,为兄若真输给那刘长卿,不光是丢我自个的脸,贤弟你好意思看到为兄这样一位堂堂八尺男儿,对那小白脸退避三舍不成?更要紧的是,你想必也不忍见苏酥姑娘这样的佳人输给旁人吧?”
“至于梦惑大和尚那里,我已经着小妹先去应付,咱们哥俩晚去一会也没大碍。”
最终,段少君无奈地随着野兽兄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