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做应对……”不怕是军中宿将,虽然远开军队十余载,但是对于旗语对于军队的加成仍旧能够命中要害。
“少君贤侄开创这等妙法,可是使我大唐逐胡之时又多了至少三成胜算。”
“不敢,只是区区小道也,重要的还是需要将士用命,齐心协力保家卫国。”段少君赶紧谦虚道。
“既然贤弟也觉得此法大善,那么……嗯,少君,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梦惑方丈长出了一口气,自己虽也经历过战争,但是自己完全属于站在屁股手边掌握军机谋略的谋士,而不是像西门忠熊这等久在沙场战阵的老将。
如今,西门忠熊都是如此肯定,那么梦惑方丈自然不再犹豫,决定等机会将此物传书于天子。
“兄长且慢,最好不要就这么传书,最好应该着几个人熟练此旗语,待交流无碍之后,再着人带着此物往京师去,如此一来,就算不信者,也可以着他们当场演示,岂不更具有说服力?”西门忠熊转了一会眼珠子之后阻止了梦惑方丈恨不得现在就传书天子的想法。
“亏得贤弟提醒,不然,为兄还真有些担心此物不被人重视,既然如此,贤弟就择两名心腹之人前来,我自会让我那徒弟教授他们旗语。”
是夜,郡守府中灯火通明,因为郡守与夫人以及西门栋梁未婚妻的归来,再加上段少君与李玄这两个客居于郡守府的客人,使得府内晚宴比平时热闹了许多。
不过正是因为西门大官人的归来,有了长辈在场,段少君自然也不可能如过去一般,与楚楚妹子挨肩而坐。楚杨妹子只能乖乖地坐在自己爹娘旁边,与尉迟芝在那小声地聊天。
而尉迟芝倒也大方,除了跟楚楚谈笑之外,时不时还很是豪气了端盏邀饮。而西门夫人乃是山大王出身的,喜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痛快人,酒量自然不会太差,不过可惜有孕在身,只能郁闷地浅尝既止,一面劝尉迟芝这位儿媳跟自己儿子多喝点。
而尉迟芝还真不愧是武家子弟,这酒量绝对不逊男儿,与西门栋梁频频碰盏,不到半个时辰就干空了一坛半五斤装的美酒连脸都不红一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肤色较黑看不出来的缘故。
看得段少君与李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此女的酒量果然如西门栋梁所言,实在太豪迈了,虽然酒坛不大,但怎么也是五斤一坛的陈年花雕,这个女人却屁事也没,段少君自认灌下大半坛,自己怕是已经晕头转向,若是一坛子陈年花雕下肚,绝对直接一头栽在这直接醉过去了。
哪会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