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理由,因为她看出了他的忧伤,她把这忧伤归于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他知道(我的上帝,他是那么的熟悉她!),她想以这爱情的挑战考验一下他,想知道他的心牵挂着另一个女人到了什么程度,他知道,她想以他的忧伤折磨自己。
“我真的很疲劳,”他说。
她把他搂在怀里,然后领他走到床前。“你看着吧,我要让你忘记它,你的疲劳!”说着,她开始抚弄他赤裸的肌肤。
他躺着,就像在一张手术台上。他知道,他妻子的一切尝试都将是徒劳的。他的肉体在收缩,向内收缩,再也没有任何向外扩张的能力。卡米拉湿润的嘴唇拂过他的全身,他知道,她想折磨自己,并且也折磨他,他真是恨她。他怀着他全部强烈的爱在恨她:这都是她的错,只是她的错,她的嫉妒、她的怀疑、她的不信任,是她的错,只是她的错,她今天的来访把一切都毁了,正是因为她,他们的婚姻将受到另一个女人肚子里的爆炸物的威胁,一个爆炸物,七个月以后就将炸响,将一切荡涤得干干净净。是她的错,只是她的错,一个为了他们的爱而失去理智的女人,毁掉了一切,还在那里颤抖。
她把嘴贴在他的肚子上,他觉得他的阳物在她的抚摩下收缩了,一个劲地往里缩,在她面前逃脱,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焦虑。而他知道,卡米拉会把他身体的这一拒绝,看成为对另一个女人的爱的增强:他知道,她已经痛苦地折磨了她自己,而她越是痛苦,就越是也要让他痛苦,于是,她就越发固执地用她湿润的嘴唇触碰他无力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