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才皱着眉茫然地看向莱欧斯利:“酒……莱欧……没了……”
她不再叫“公爵”了。
莱欧斯利还记得,这是这家伙小时候才会用的叫法。
“真的醉了啊?”他饶有兴致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仿佛逗猫似的。
温塔拉不高兴地想要去抓那只作乱的手,只是醉酒后眼前都是重影,她每一次都扑了个空。
折腾了一会儿,她最后不仅没能抓到那只手甚至还把自己给累到了,愤愤地倒在桌子上。
莱欧斯利轻笑一声:“可别在这儿睡着啊,会着凉的。”
他扶着人站起来。
喝醉之后温塔拉显然变得比平时柔和了很多,至少这时候没有倔强地把他推开了,而是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
莱欧斯利侧耳听了会儿,才听出她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这让他更加确定了原本的猜测。
“温塔拉——”他叫着她的名字,“这几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错,这就是公爵大人灌她酒的原因。
都说酒后吐真言,既然清醒的时候某个家伙一直拒绝和他交流,那么就用点不正当的手段吧。
在梅洛彼得堡待了那么多年,任是再白的人都要被染黑,公爵大人自然也不例外,花招学了不少。
莱欧斯利神情愉悦,等着她的回答。
只是他没想到哪怕是喝醉了,在问到这件事的时候,温塔拉还是露出了和清醒时一样的抗拒表情。
哪怕咬字都不清楚了,她仍旧拒绝道:“不、不行……这件事,不能告诉莱欧……”
莱欧斯利越发好奇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和温塔拉相识于幼时,同是被德拉斯科夫妇收养的孩子中的一个。
那时的温塔拉几乎和现在完全不一样,莱欧斯利想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会让一个人的性子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他需要弄明白。
他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似乎是被问的烦了,温塔拉不悦地瞪着他,眼里只剩下了那张孜孜不倦不肯停的嘴。
以她喝醉后堪称是直白的思考方式,她只知道如果想要让眼前的人安静下来的话,必须得把这张嘴堵住才行。
但是要用什么堵住呢?
当然是手。
温塔拉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趁着莱欧斯利以为她醉了完全没抱什么警惕心的时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