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闹着分了家还犹不足,整天吵着要和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愤然道:“这样的媳妇还不趁早退货!竟然还真的跟爹娘分家另过了?哥哥可真是有骨气啊!他也不怕人家戳他脊梁骨?!
哼,现在嫌弃我们家穷,当初说亲的时候谁骗她了不成?就我爹那个性子,断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哥哥初初一看都说像爹爹,可实际上却不是。爹爹外表是温和,可骨头里硬气得很,哥哥不但外表文气,连骨头也是文火炖出来的!哪里像爹爹了。
但愿她运气好,趁爹爹不在家已经离成了,不然,以后想离也没那么容易了。折腾完了我们家,还想拍拍屁股跑了?想得美!”
石初樱眼光流转,楚溆看着就知道这是憋了什么鬼主意了。不过便是樱樱不出手,端看他老丈人的硬气,只怕他这大舅哥也不真是个‘文火炖的’,说不定憋着大招呢。
楚溆不由替那闹腾的嫂子捏把汗。以他的经验看,这种憋大招的人不出手便罢了,一出手绝让对方没有还手之力。
看来他还得嘱咐卫讷一句,无论如何也得把命留下,好歹给儿子攒些福气。楚溆暗自寻思着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
石初樱数落了哥哥一通,泻了些火气,心里舒服了不少,便又问题家长里短的事情,楚溆一一细说了安排。
石初樱听说爹爹正写家书,便让人拿了纸笔来,自己也写了一封。絮絮叨叨写了三张纸,还从储物袋里寻出了一只小银手镯子,对着镯子唏嘘一番,又摸了几粒百灵丹让楚溆一并捎去。。。
这边楚溆带着一行人先回到望云山,自有一番安顿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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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宣城石家的宅子里。
“娘,您吃一口吧,不然,等爹爹回来,看见您瘦成这样要自责了。。。”石初禾坐在炕沿上,手里端着碗稀粥喂给卧在炕上的母亲。
“禾儿,娘没事儿,你吃吧,看你,眼睛都青了,以后别那么辛苦了,啊!娘不用总吃白米,糙米也一样养人的。”白氏心疼地摸着大女儿的脸,不肯下咽。
“娘,不是女儿说您,人家过人家的日子,吵也好,闹也好,都是自己乐意的,您何苦惦记?凭白急坏了身子,还不是女儿和爹爹担心?往后啊,您只管养好身子罢。”
石初禾的杏眼瞄着白氏数落上几句,见她娘轻叹一声别过脸去,也不在说什么了。她何尝不知,但凡娘能听进去劝,也不至于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