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这一句话说的,把君慕天的小心思直接给挑明了。
然而当着萧澜的面,君慕天只能怒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月儿她被我宠坏了,不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发生这样的事,我要是再不教训她,岂不真是教女无方!”。
萧澜这时才抬了眼,往君夕月的方向看过去,话却是对着君慕天说的。
“此事是本宫不对,本宫与夕月有了私情,却碍于母后阻拦不能迎娶她进门,又忍不住对她……”
说到这里,他叹息了一声:“这都是本宫的过错,还望侯爷不要怪罪到夕月的身上。”
这说的倒还是句人话!
不过看着他的态度,也不像要负责的样子。
君长歌眸光不变,只听萧澜接着说道:“若是侯爷愿意,改日本宫便让人抬了轿子,让夕月进府。”
灌了一碗汤药下去,君夕月身子底下的血渐渐不再流了,只是那脸色仍旧苍白如鬼,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被大夫这话给吓的。
她嘴角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躺在地上像是丢了魂一样。
陈绿芜见她那样子心疼的厉害,却不敢继续在大街上停留,免得被人指指点点。
她吩咐丫鬟把君夕月抬上了马车,回头看向萧澜。
“不管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还请太子殿下跟我们一道回府,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求求太子殿下了。”
眼里藏着怨恨,陈绿芜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哀求萧澜,希望他能到侯府给她一个交代。
按理来说,以萧澜这样的身份,自然是不用理会陈绿芜的话的。
可君夕月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他的,现在孩子没了,君夕月以后可能也不会有身孕,这件事当中闹了出来,他要是不去的话,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思虑一番,萧澜最终抬脚骑上马,转头去了侯府,倒也没有把封云将军的事给忘了,只随手一点自己的小厮,让他留下来解释情况。
君长歌手里提着买好的糕点,带着悠宁白芷两人,不紧不慢的也走了回去。
刚一进府,就听到一阵哭闹的声音。
前厅里是陈绿芜悲痛的哭声:“月儿她才14岁呀,就发生了这种事,老爷你就是怨恨她给咱们侯府蒙羞,也要顾及着她的身体,莫要在这个时候去刺激月儿!”
“顾及她的身体,顾及什么顾忌?这个不孝女胆子倒是大,竟然给干出珠胎暗结这种事来!还被那么多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