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胰子,他举起来,等她接过。
“既然在你手里了,帮我涂一下后背吧?”她的尾音上挑,却没有商量的意思,“我自己够不到。”
他一颤,滑不溜手的香胰子险些脱手,他忙收拢手心,正想着要怎么拒绝,水声一响,黄了了的声音更近了:“我就在你伸手够得到的地方,开始吧。”
他怔了怔,只得依言配合,摸索着找到了她的肩头,顺着脊背,用香胰子轻轻画圈。
沾满雪白泡沫的手掌,轻缓地熨过她的蝴蝶骨,他小心翼翼,生怕越雷池一步。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滑腻腻的泡沫带着他的手,停在了她的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