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需不需要派两人去看着他们,以防他们逃走?”
“不用。”林知皇轻笑:“他们能逃到哪里去?要有处可逃,此前也不会躲到露山之上了。他们现在身无分文,也无存粮。只能跟着我们,何必浪费人手?他们会自己跟上的。”
“就怕他们犯傻......”忽红小声嘟哝:“您如此好,臣服于您,是他们的福气,一副受辱的模样,着实可恨!”
林知皇被忽红的发言可爱到了,笑着摇摇头道:“王题傻,他师弟可不傻。况且,现在他们真的要走,以我们如今的人手也拦不住,端看他们怎么选择吧。”
忽红点头,不再关注温南方一行人,开始小心注意起周围安全,以防蛇虫袭击林知皇。
林知皇拨开挡在身前枯树枝,回望温南方一眼,正好与温南方看过来的目光对上,对他一个挑眉,便轻描淡写移开视线,继续前行。
这一干女眷,身娇体弱下山麻烦,又吃不得苦,正哭哭啼啼地好不可怜。
林知皇被她们哭的头大如斗,此时已是逃难之际,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强行将她们安排给了力壮的部曲,皆由部曲背行下山。
裴氏病重起不来身,更不谈行走,也只能由两人抬行下山。
温南方与王题等人也紧随林知皇他们一行人下山。不然与一干叛奴在山上住一晚再走,他们还没那么不要命。
“师弟!他们现在自顾不暇,人少了!已经无法威胁我们!此时逃走,我们也有一拼之力!趁机走吧!”王题趁人不注意时,凑到温南方身边,小声兴奋道。
“逃了这里,师兄后面要去哪里?”温南方反问。
“不管去哪里!反正不能在一稚童手底下臣服!”王题想到那日情形,恨声道。
“那师兄走吧,我决定跟着他。”话落温南方也不多言,抬步跟上前方一行人。
王题气的在原地跺脚,小跑几步跟上温南方急道:“师弟,你这是作何?你真的臣服于他了?”
“错了,不是臣服,而是苟且。”温南方淡声道。
“所以我们才要趁此绝佳时机逃啊!不然还要继续在他手下苟且偷生?”王题急的快跑两步,挡身在温南方面前,强行不让他再跟前面的一行人走。
温南方被他挡住去路,被迫停下脚步,无奈的看着王题叹口气:“师兄?你莫不是忘了在他们上山前,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了?我们有多少日,没有吃过饱饭了?林者云能这么大方将粮给了那群叛奴,就说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