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体,期期艾艾的娇声道:“符二郎君有所不知,小女子从小长于盛京,前段时间才来的此乡野地方,此前在盛京,在温府上做客时,小女子和符大郎君曾见过面。”
温南方是符骁的师兄,此前她听温南方提起过符骁大兄符起,他们关系很是亲近。
因此,符家大郎君符起,一定常去温府上做客,她如此说,很难被看出破绽。
“你是说我大兄曾与你私定终身?”符骁寒声问。
符骁此时眼中杀意尽显,他大兄不是这种人,况且眼前这女子明显还未及笄,他大兄岂会如此行事!
毁他大兄声誉者,无论男女,都该死!
林知皇仿佛真是迟钝懵懂之人,对符骁语中的杀意,毫无所觉。
说到此处,还恰到好处的红了脸颊,尽显女儿家的娇羞之态,眨巴着眼睛,娇声继续道:“符家大郎君如此风光霁月之人,岂会那般行事?是那日在温府中,小女子不慎落了水,是符家大郎君下水救的小女子。”
林知皇被符骁打量,也尽量收敛周身气势,让自己显得更柔弱无害些,故意睁大眼睛,边落泪,还边我见犹怜的回看对方,仿若真的只是一懵懂无知的小娘子。
“你是何身份?为何身边有如此多能人誓死相护?不过正常出行,隐在茶楼周围保护你的部曲,就有二十余众?”符骁看了半晌,没看何出不妥来,这才低声问出自己这一路以来,一直困惑不解之事。
林知皇故作害怕状,娇娇怯怯的答道:“小女子乃是郐县林县令家的嫡女,我爹宠爱我非常,郐县先前曾有过动乱,他怕我出行安危有失,故小女子出行时,我爹一般很是谨慎。”
符骁听言,也不知信是未信,仔仔细细的又打量了林知皇良久,再次低声道:“哦?你爹是林者云?他是否投效了鲁王?”
林知皇闻言,于心中,将对此少年的警惕心,又提高了一个度。
这符骁当真名不虚传,不过从打探到的零星一点消息中,便分析出了‘林县令’一定是投效了鲁王,才有如今局势。也就只有看表面之人,才会认为仅凭林者云的三寸不烂之舌,便能重新从叛匪手里收回郐县了。
鲁王是何人?出兵三万来离仙郡,岂只是来帮朝廷剿灭叛匪的?此刻符骁估计连鲁王出兵离仙郡的真正原因都已想明白了。
林知皇心里想着,面上却故作不知,摇头懵懂道:“小女子也不清楚,只知道爹和鲁王来往甚密,鲁王经常设酒宴款待我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