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喽啰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有手脚快的山匪头目,已准备奔回屋里拿武器率手下众匪下山抵御了。
“都别慌,先勿动!”花庆发嗖的一下站起身,呵斥准备乱跑的几个头目。
花庆发见大堂内场面再次安稳下来,才复又转身细问报信的小喽啰,沉声道:“可是鲁王兵马准备从广山而过,偷袭广山县?来了有多少人?”
“来了千余人!但没见鲁王兵马帅旗!”小喽啰急声作答道。
花铃当即皱眉道:“爹!不该啊!鲁王有三万兵马,就算准备翻山偷袭广山县,也不该只派出这点人马啊!”
花庆发思索了半晌,再次启声问那小喽啰道:“这千余兵马上山前,广山可还有别的蹊跷事?”
“这千余兵马上山前三个时辰,有五十余人马也上了山,不过人数较少,明显逃难来此,这伙人中有女眷,还用担架抬着伤患,是个孩童,属下以为他们只是借道而过,不足为虑,便未曾上报。”小喽啰深知自己闯了祸,说话声音都矮下去一节。
“如今这伙人呢?”花庆发冷声问道。
“这伙人不熟悉广山的地形,又有伤患,不能爬广山陡峭之处,如今才刚爬到山腰呢。”小喽啰详尽的快声答道。
花铃一听,匪气的抬手摩挲下巴道:“前面那上山的五十人余人里,有伤患,也有女眷,月黑风高的,如此急切的渡山,可不安全,恐怕是在逃亡啊。爹,时间太凑巧,这千余官兵也不像是鲁王的人马,人数太少,应该不是来偷袭广山县的,而是来追击前面这伙人的!”
肖旗突然拍掌,恍然大悟问那小喽啰道:“你说那伙逃难的人里,被担架所抬的伤患乃稚童?”
“是!”小喽啰立即回道。
“受伤也没被抛下的稚童,有如此多人相护的稚童?是神仙子!一定是!前两日我下山,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说那神仙子符骁,跑到了离仙郡内,那受伤的孩童估计就是他了!那千余兵马恐怕也不是鲁王麾下来借道偷袭广山县的,而是来抓这‘神仙子’的。”肖旗信誓旦旦道。
肖旗,花庆发之父收养的孤儿,如今年二十有五,一手双刀使得绝佳,此前花家未落难时,因其好学,也被花父用人情送去世家私塾学过‘文’之一道,乃青松寨人人服气的二当家,他一开口,众人的心神都被他牵动了去,细听他的分析后,都深以为然。
“这神仙子此时翻过广山是想做甚?”花卓不解道。
“恐是想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