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此大意啊!我们队都走到了最后!也未失去一人!今日这是怎么了?”商亭惊闻另外两名兄弟身死的消息,不可置信的咬牙含泪道。
绘琉轻轻地将背上的伍敏放下,商亭立即撕下身上的衣服,为伍敏系紧正在渗血的伤口,伍敏疼的在昏迷中,都忍不住低声闷哼。
绘琉趁这个空挡,虎目含泪的给商亭讲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商亭强逼自己冷静,听完今日的情况后,沉默好半晌,最后轻叹道:“恣意他们队真是厉害,从不杀人,第一次出杀招,就来了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本的弱势,瞬间逆转。”
“怎么说?”绘琉血红着眼道。
“小卒死了,今日的吃食也被毁,我们再无食可吃,这两天内,为了不在营中被饿死,最后五名‘贵子’,该加快进度决胜出来了!黄岭队会如此做,便是早已反应过来!想除掉其他人,尽早出营!”
商亭痛苦的闭眼,他今日应该跟着兄弟一起去的!
“黄岭!我不杀他,誓不为人!”绘琉赤红着眼,咬牙切齿道。
“吴管事生有异心,不堪重要,本夫人已经处置了他。义子营的事不能没人打理,此事也快接近尾声了,今日便都交由你去接手掌理。”齐氏吩咐道。
“奴一定将此事办好,不负夫人所托!”秦管事跪在地上,叉手接令。
“嗯,不错。”
齐氏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曼斯调理继续吩咐道:“还有那喻医世家的喻仁远,他既然如此想当那家主,我们州牧府就出手帮他一帮,让他坐上这喻医世家的家主之位。”
“不知夫人想让他付出什么,以作回报?奴一定竭力为夫人您办妥!”秦管事诚惶诚恐的请示道。
齐氏点头,对秦管事的闻一知十很是满意:“这新上任的喻家主必须认我爹为主!每年,必须向我齐家军的军医营,输送六十名医者。”
“诺!奴定将此事办妥!”秦管事见齐氏将如此重要的两件事交给他去办,知道自己出头的机会来了,惧意顿消,遂中气十足的叉手领命。
齐氏轻笑一声继续道:“这两件事你若办的不错,本夫人定重重有赏!可别走了吴管事的老路,伸手去拿那不该拿的东西,损害本夫人的利益,为自己谋利,将本夫人当傻子糊弄。如若不然,那吴管事今日下场,便是你明日去路。”
“诺!”秦管事胆战心惊的咽下一口唾沫,再次重声应诺。
义子营。
“谁让你替我挡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