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毅被士兵找到,被士兵包抄,逼退至空旷处,再无可掩身的遮避物,只能硬接招。
林知晖见于弘毅逐渐不敌,也紧跟着冲杀而出,出来相护,与数十重甲兵缠斗到一处。
其他三名出生入死的异姓兄弟见状,也一起杀了出来,几人背靠背,信任的将后背交给对方,形成圆围之势,抵御冲杀上来的重甲兵。
“娘,您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为何要恨你,您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在圈禁我们一月后,今日又派人来围杀我们?我们兄弟几人,真的只是憋闷了,想出去玩而已!”方亚满头是汗的抵御重甲士兵砍来的招式,用此前与齐雅撒娇讨东西时的语气,向她解释道。
“是啊!娘,您可是不舒服了?孩儿看您很是不对劲!”武奇紧跟着说道。
“住嘴!住嘴!你们都是在哄骗我!和蒋幻威一样!都是在哄骗我!你们一定是恨我的!你们一定也会恨我的!你们怎么可能不恨我!你们竟然是这样来的,你们怎么可能不恨我!今日你们想偷偷逃离州牧府,就是证据!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齐雅嘶喊着,悲痛欲绝的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眼泪如水线一般,从眼眶中不停淌出,不想再听眼前地五个义子说的任何话,神色癫狂至极。
“娘!蒋幻威骗了您,孩儿去帮您杀了蒋幻威!”绘琉抵御着重甲兵戳刺而来的长矛,语带森寒之气的认真道。
“娘!您冷静点,您可是出什么事了?不若和孩儿说,孩儿定帮您出头!”于弘毅苦声劝慰着明显已经有些发了癔症的齐雅,目光却在四下扫视,寻找眼下可脱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