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茁州境内大大小小世家,破家夺子,委实丧尽天良!要我说,世家大族,也不能一味的只注重文之一道,家里部曲可不能少了,闲养着就闲养着,不过钱的事。看看那些被破家夺子的世家,可不就是坏在了家里没有‘兵’上?齐家以‘军’立家.......”
“快快打住!我听说此事可与齐家无甚关系!都是那蒋州牧搞的鬼,这也是齐家女为何要休弃那蒋州牧的真正原因了!”
“不是齐氏干的?谁家私兵还有这能耐能嫁祸茁州齐家军?”
几个文士围成一团,各自聊各自知道的消息,相互交谈,以此点评一番。
“是齐家军干的,但却不是齐氏族人主导的此事。是因为这蒋州牧因为自己不能生,想要孩子想疯了,与那妖道天方子勾结,趁齐家主事人,齐长铮重病在身,无法主事之时,隐瞒齐氏,在茁州大兴惨无人道的‘义子营’之事,祸害那些四处收集来的天才郎君,就为了能得麒麟五子,助他日后得成大事。”
留仙茶楼的大堂里,人声鼎沸,然而在此楼的三楼雅间,却幽静非常。
留仙茶楼的三楼,一般乃贵族出身的文士,高谈阔论之地。
“钱兄,花木兰这样的奇女子,一生为过国家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却因为不是男子,最后在朝廷封官赏赐之时,只能拒官不受,卸甲归田,隐姓埋名,了此残生,当真是可惜至极。”一体态颇为圆润的文士,惋惜的开口道。
“是啊,花木兰若是个男子,就没有这方面的苦恼了。”
文士们听完了说书先生的讲书,显然对花木兰也有自己的看法,各自发表起自己的言论来。
“文兄此言差矣,听了花木兰的话本后,我倒觉得男女本就无甚太大不同,为何男子能做之事,女子却不能做?”
“此话倒是新鲜,钱兄如何对女子,这般维护?”
“你们没有听说吗?茁州的州牧夫人齐氏,前些时日,将入赘他家蒋州牧给休弃了。”
“哦?还有此事?真是稀奇,还有女子休弃男子的?那蒋州牧好歹也是一州的州牧,听说前段时间还被朝廷调做了衍州州牧。衍州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自打渝川王被鲁王打跑后,那处,就成了无主之地。如今那处盗匪横行,这蒋州牧带着十万大军去那处,明显是成一股势力了,怎么就能窝囊的被一妇人给休弃了?”被人唤作文兄的文士奇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蒋州牧是寒门出身,本就是入赘茁州齐氏的,他妻子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