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失望的怪叫道。
“嗯,要喝四副解药,我的气力,才会恢复如初。”梁峰原抬手,握了握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气,平静道。
“这是那林小娘子告诉您的?”渡啼抓了抓头,有些生恼:“这林小娘子怎么回事,都给解药了,怎么不一次性全给了!只给一副解药,是何意思?”
“林府君。”梁峰原忽然沉声道。
“主人?”渡啼被梁峰原呵斥的一愣,不明所以的望向自家主人。
梁峰原目光凉寒的扫了眼渡啼,强调道:“林府君乃你我救命恩人,用尊称唤她,莫要无礼。”
“............”梁峰原说出此话,倒让渡啼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主人,您不是.....十分恼怒那林小.....呃...林府君对您下毒之事么?”渡啼试探的问。
“那又如何?一码归一码。她到底不欠你我,冒着风险,雪中送炭救下你我,又为我请医用药,这些都是恩情。我若因此投效了她也还罢,但我却并未如此。她投入如此大,怕我跑了,以至于收不回本,做了赔本买卖,出下策用毒留人,也无可厚非。”梁峰原声若寒冰。
“那您之后,为何又将梁峰原主仆送去广山?”温南方见林知皇茶盏喝空,又为她满上一杯茶水。
“梁峰原乃八浒之一,熟读兵法,善行军布阵,操练士兵。我救了他性命,也不能因此白养着他不是?他不是说要向我还恩吗?梁峰原既然都说了,除了要求他放弃找鲁王报仇和投效于我这两件事外,我可无条件要求他帮我做三件事。所以,我用了‘一件事’。”林知皇抿唇道。
“您让他去广山?想让他带窦图,帮您训练那伙降兵?”温南方立即想明白,林知皇要求了梁峰原什么‘事’。
“是!”林知皇傲然抬首,唇边勾起志在必得的笑。
“聪深,本府君有信心,在梁峰原为本府君做完三件事情后,他会改变心意,愿投效于我的。”
温南方眸中浮起暖色,再为林知皇满上一盏茶:“聪深信您。”
五十余人马,护着一辆马车在绿绿葱葱的官道上辘辘而行,车厢中宽敞而舒适,几乎就如同一间不算太大的卧室一般。
梁峰原躺在马车上,渡啼抱着刀,坐在他身边,身体随着车厢行驶而微晃。
“主人,你……怎么了?为何从见过林小娘子后,就一直不说话?”渡啼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梁峰原合眼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