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忽红,以此让队伍里的部曲,纷纷亮刀警戒,以此来震慑跟在他们车队后的人,莫要轻举妄动的。
王题听的不明所以,揉了揉王鹿的脑袋,直将他的发冠都给揉歪了,才打趣他道:“说什么孩子话,你这小铁片,能吓唬的了谁?”
王鹿歪头笑道:“鹿儿觉得吓唬到了呢。”
王题闻言,哭笑不得,心中直叹侄子可能随了嫂子了,都快十岁了,还这般懵懂,一点他们王家人的聪明劲都没见着。看来他得好好跟着主公干才是,以后才好庇护这唯一的侄子啊。
王题这般想着,原本因知道了主公是女子的崩溃情绪,都不药而愈了。
车队首部,王鹿捡了东西,骑马跑走后,当头的宽大马车里,罗婆撩起了车帘子,探出头来,高声问:“比列,刚才发生何事?”
比列见罗婆探出头来,立即驱马至车厢边,拱手回道:“无事,只是虚惊一场。”
罗婆闻言,放心地点头:“无事就好,宁愿小心些,也莫要出纰漏。这官道上,来往的行人太多,前后都是人,谁知道哪些人,就是包藏祸心之辈呢?偶尔这样草木皆兵一次,也正好亮亮实力,震慑周围的宵小们。”
王题痛苦的抱住头,萎靡不振的说道:“鹿儿,你说的这些,并不是小叔情绪崩溃的重点。”
“重点是什么?”王鹿此时已将手中的银黑色铁片擦干净了,娴熟的在指尖,翻转把玩起来。
“重点是.......”
重点是,当时他痛不欲生,一心求死,主公前来开解他的心结时,曾用双手捧过他的脸,更是抱过他........
王题说不下去了,又用头对着马车地板,咚咚地撞击了两下,彻底地没了声响。
“小叔,鹿儿觉得你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反是前几天藏头露尾,来木工作坊找小叔的人,小叔需得注意。”王鹿将那银黑色的铁片,在手指间玩出了花一般的残影,好似不经意的说道。
王题听王鹿提到了木工作坊前几天来人的事,脸上神情一变,当即就坐起了身,神色凝重的看向坐在马车另一边的王鹿,奇道:“鹿儿,你是如何知道,前几天有人来木工作坊找了我的?”
王鹿睁着干净的眼睛,纯然道:“那天鹿儿去木工作坊找小叔,偶然间看到的。”
“你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你知道来的是什么人?”王题咽下一口唾沫,紧张的问。
“听到了,也知道了他们是什么人。”王鹿眨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