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也勿怪外面盛传你出卖同门,谄媚强权,以谋晋升,乃无耻之徒!”
鲁蕴丹被林阳全言语重斥,毫无所动,仍是温雅一笑,拱手虚心请教道:“既然晚辈这般人品,林世伯先前还打算嫁女于我,这是何故?看来您是甚喜晚辈这无耻之徒了?”
“你!”林阳全被鲁蕴丹此问噎住,胡须颤抖,又在片刻后醒悟过来,自己竟被一小辈给带着情绪走了,遂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鲁氏如此行事的原因。
“你鲁氏如今虽靠你谄媚巴结吴丞相,正如日中天。但我林氏世代磐恒盛京,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你这竖子,上门挑衅,当我林氏是好欺负的不成?”林阳全理智回笼,也不在向鲁蕴丹发泄那些于事无补的怒火,附手摆明车马,威逼相问。
鲁二郎今日,不过是代他大兄上门来提亲的?
林阳全怔然后,随即反应过来,面色立时青黑,骤然站起身,扬手一挥,哗的一声,棋盘上黑白云集的棋子,被尽数掀落。
黑白棋子在地上四处洒落蹦跳,有几粒更是弹到了鲁蕴丹的胸口,落在地上噼啪作响。
面对林阳全的怒火,鲁蕴丹眉尾都未动一下,镇定自若的立于原地,目光平静的注视林阳全,明明看着你,却好似什么都没放在眼里。
鲁蕴丹气淡神闲的抬脚,将落在自己鞋面上的棋子抖落,温声回道:“林世伯,何故如此生怒?”
林阳全狠盯着眼前,面对他的怒火,仍旧眉目温润的鲁蕴丹,一字一顿道:“你今日上门来,是替鲁大郎提亲的?”
鲁蕴丹故作不解道:“聪远今日来贵府替兄长提亲前,家母与贵府的大夫人,就已经交换过兄长与府上三娘子的庚帖了,更是和了生辰八字,乃天作之合,两家私下可是都对这门亲事点了头的。晚辈这才大张旗鼓的上门来林府下聘,可是半点礼数都未失。林世伯这是何问?”
“莫要装傻,鲁府这是何意?”林阳全怒不可遏,嘴唇都气的直打哆嗦。
鲁蕴丹侧头一笑:“鲁府能有何意?上门提亲的聘礼,鲁府可是按最高规格,还往上提了一成,去准备的,这求娶之心,可谓诚意十足了。如今这聘礼已至林府,林府也于众目睽睽之下,收下了聘礼,就是正式同意了这门亲事。晚辈怎么瞧林世伯此时的反应,倒像是不乐意的模样,您莫不是想悔婚?”
林阳全,官拜所司徒,是当朝掌教化的三公之一,浸淫官场多年,如何听不明白鲁蕴丹此话中,所带的恶意,也立即明白了,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