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不透风,并派出两名腿脚快的兵丁,去主院寻鲁元灵通报此处之事。
常枫见此处之事已基本稳妥,必不会走漏风声,手脚极快的用黑色披风将鲁蕴丹整个人罩住,弯腰背起鲁蕴丹,在七八名心腹部曲的开路护卫下,快速的离开了鲁府。
鲁蕴丹被常枫背上马车后,神志又恢复片刻清明,哑声艰难道:“做好....防范布置......需谨防的温氏之人趁机生乱.....温氏野心不小........本相对温氏世家的布置.....嗯.....哼.....”
鲁蕴丹难受的闷哼出声:“嗯.....还未收网........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常枫见鲁蕴丹如此,眼眶血红,恭声领命。
“热...好热......好难受.....哼........”鲁蕴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自己的汗水打湿。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常枫见主人如此模样,心中对主人所中之毒,有了七八分猜想。
此时不能再待在鲁府,又不能回丞相府,常枫立即便想到了一处,扬声让驾车的心腹行往皇宫。
鲁蕴丹对天子的掌控已达至极,皇宫内部,全是鲁蕴丹布置的人手,比之丞相府,更为安全。
皇宫内最东面的方位,有一处环境清雅的偏殿,日日有重兵把守,除了权倾朝野的鲁丞相,更是连天子都不得轻去。
符娘子,符惟依,便被鲁蕴丹藏在此处,至今无一人发觉。
常枫此时只能想到此处,没有哪里比这里更安全,在他看来,主人若神智清明,也定会去此处的。
晚来风起,寒意更甚,将有温度的烛火,都冻得泛出冷光。
“他怎么了?”符惟依神色清冷地从主殿内行出,看着常枫满面慌张的背着鲁蕴丹进来,直往偏殿那跑,语气淡淡的问道。
常枫不理会符惟依,将鲁蕴丹背至偏殿的床榻之上放下,急声吩咐身边跟随的部曲,唤医者的唤医者,打水的打水。
符惟依跟着行入偏殿,莲步轻抬的走到床榻前,见鲁蕴丹大腿处和肩臂处都有血渍渗出,神志不清低声呻吟,身上也被汗水淋湿,冷色地瞳眸里微露出一丝忧色,但很快便被主人掩藏了去。
“他这是着了温氏的暗算,中毒了?”符惟依问话的口气风轻云淡,仿若只是在说今天该吃何,这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常枫见符惟依无一点忧色,怒而抬首,双目赤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