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才算是得救了....今后的日子,在苦也不能有在鲁王府后院苦了.........”
方氏听女儿如此说,哭声一顿,肿如核桃的眼撑开一条缝,诧异道:“怡儿,你这话是何意思?”
管清怡见娘方氏还当她这五年来,在鲁王府过的是好日子,不由哭的更伤心了:“呜呜.....再是荣华富贵,再是得别人的羡慕有何用....呜呜....娘,您是不知道女儿这五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呜呜.......”
管清怡对自己的娘,自然也没有何事是难以启齿的,哭声稍止些许,便开始细讲自己这五年来,跟着鲁王的经历。
起初,管清怡被鲁王封为‘孺子’,一同带上回返库州的这一路,鲁王还是挺新鲜她的,对她不错,也时常招幸于她。
尽管管清怡发现鲁王在床笫间,很是喜欢玩花样,将她弄的苦不堪言,但到底每次侍寝后,她都会得到鲁王的大方赏赐。
而且,周围伺候她的丫鬟奴仆们,见她得鲁王宠爱,对她也毕恭毕敬,很是客气。
因此,管清怡尽管有些恶心不适鲁王的癖好,侍寝过后她,也是开心的。
那段时日,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在鲁王的纵容之下,基本上都是任管清怡挑选。
管福庆为官清廉,管清怡哪见过这些好物?
那日管清怡在方氏的筹谋下,向鲁王进献自己时,穿的那身行头,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穿戴过的最好的东西了。
然而,就是她当日穿过带过的最好的东西,和如今跟了鲁王后,所得到的绫罗绸缎,与珠宝首饰比起来,那也不过是最下等的次品。
在这样的日子里,管清怡只觉得自己瞒着父亲,进献自己,那是赌对了。
管清怡在一片奢华与奉承声中,也逐渐膨胀了,肆意的开始得罪于人,更是时常找机会为难鲁王的宠姬,慧姬。
慧姬出身低贱,非是良家,自然没有她身份高贵。
管清怡仗着这点,在从离仙郡跟着鲁王去往库州的这一路,没少为难慧姬。
这点,是管清怡此后几年,最为悔愧之事。
“呃......”林知皇被林者云弄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罕见的怔楞了。
她爹是不是太乐天派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喂!
裴氏此时反应过来,深深地看了自家夫君一眼,觉得夫君此话,说的分外有道理。
裴氏暂时收了